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雖然Jeffery 一直也給我神秘的印象,但並不恐怖。我就像一個跟明星拍拖的影迷般,每晚也會陪他東奔西走,遇見一些本來永遠不會跟我在生活上有交集的人。即使如此,但Jeffery 仍表現得與眾不同。他總是比別人聰明,好像永遠想到其人下一步似的。然而,三個月過去,我卻好像原地踏步,一直都只在他的旁邊,而沒有進入他的內心半寸。
「其實我真的不太認識你。」一夜,我跟Jeffery感慨地說。
「公司網頁上有我的資料,而且是公開的。」
「我是指你個人部份,不是那些公關式資料。」
「我還以為妳對我身體已經很熟悉。哈哈!」Jeffery不正經地說:「還是妳想我赤裸扮David 供妳欣嘗嗎?」
「David?那個David?你不會以為自己像碧咸嗎?」
「是Michelangelo的大衛像。」
「扮高深!」
「那妳到底要認識我那方面?」
「就是作為你女朋友的那方面。」
Jeffery笑而不答。我失望,不是因為他愛理不理的態度,而是我見到我們之間的一條洪溝。我的David是被偶像化的碧咸,而他的David卻是文藝復興的藝術品。本來我以為此事就作罷,但幾日後的一個夜晚,他卻突然問:「有興趣深入了解我嗎?」
「有。」我不加思索地答。
「那上車吧!」
「去那裡?」
「我家。」
我帶著愉快的心情出發……要是這是小學寫作遊記的話,我還可以這樣形容,最後加句「我帶著依依不捨的心情離開」。但這次的「旅程」明顯不同,我打從出發不久便覺得奇怪了。滿以為像他這樣富有的人會住在半山區,可我們卻從中環一直往新界北區方向進發。現在的新界北區已城市化得一點也不像舊時代的新界,那邊也有大型商場及屋苑,跟市區唯一分別只是仍存在三百萬以下的居住單位。
不過,Jeffery的家簡直是在荒山野嶺,沿路就連街燈也逐漸減少。要不是有私家車的話,根本就是與世隔絕。
「你到底是否真的住在前面?我覺得你是打算把我帶到深山。」我不禁地說。
「為什麼要帶妳到深山?」
「強姦我,或殺了我。」
「Why not both!」
「下?」
「到了。」
原來在不知不覺間,我們已到了Jeffery的家。那是一橦三層的獨立屋,旁邊有一個車房。另外,有圍牆把獨立屋及車房包括著。Jeffery的紅色跑車駛進去之後,圍牆的大閘隨即關上。我立即有一種進入了城堡之內的錯覺。
「進來吧!」Jeffery打開了大門後,屋的燈也同時亮起,似乎是智能感應的。「地下是我的睡房,二樓是飯廳及廚房,三樓就是我的工作間。」
「一進門竟然是睡房!這是什麼設計?」
「反正我不會請客人來的。」
說實在的,Jeffery的家真的不宜接待客人。因為實在單調得過份,在敞大的「睡房」中,就連一張裝飾的掛畫也沒有。全部裝潢的用色也是素白,就連傢俱、床單、窗簾及樓梯也同樣以白色為主。要不是有一部大電視的話,我還以為自己突然色盲。
「沒有客人,有女人嗎?」一股好勝心立馬找到機會燃起。「我不會是第一個進你家的女人嗎?」
Jeffery 沒有回答,卻又露出那個討厭的招牌笑容。有些時候,我也很討厭自己患上女人的通病:明知故問。
「不打算答我嗎?」
「旁邊是浴室,內裡有浴袍的。」
「為什麼要沖涼?」
「妳不會以為我帶妳來過夜是玩家家酒吧!」
「那五百萬的賭注呢?」我輕擁著他問:「還是我們的關係已不同了。快答我!」
「妳已經是我的女朋友了。」
這一句肯定的答覆叫我心花怒放,只是礙於要保持一點矜持才沒有立即推倒他在床上。我在他臉上輕吻了一下。之後,拋下了一句「等我,很快」後,就進了浴室。在水射到皮膚時,我滿心期待著Jeffery稍後的表現,到底這次他會比水還溫柔?還是因為在自己的家,會讓他放任起來呢?
甫一打開浴室門,Jeffery就站在眼前。這一下差點嚇到我。
「你是存心要嚇我嗎?」
「喝杯紅酒吧!下了毒的。」
「是春藥嗎?怕你才怪。」
我一口把那杯酒飲下,接著就輪到他洗澡了。本來我已躺在床上等他,但心中卻湧起一個調皮的念頭。何不讓他找找我,順便參觀一下呢?
於是,我從樓梯走上二樓的房廳。果然也全是白色的裝潢,只是中間放了一張玻璃長枱。真是沒有趣味!我打算再走上三樓,但在二樓及三樓的梯間卻有一扇木門。在我還未確定是否上鎖之際,我就聽到Jeffery從浴室出來後叫我的聲音。我從三樓往下走到二樓,正好遇上來的Jeffery。
只見他一絲不掛,下身已相當明顯地在狀態之中,但卻不及他一言不發及臉無表情更讓我感到驚訝。
「你不冷嗎?」
Jeffery沒有回答,卻一手扯落我的浴袍,壓著我到牆上,並且強行分開我的雙腿。我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連呼叫的本能也失去,雖然在這種荒山野嶺的地方是明顯沒有任何功用。接下來,是一陣撕心裂肺的痛楚。
而那一夜才剛開始。
(下回預告:Jeffery 的真面目由芯兒解開,但過程卻叫她痛不欲生。)